打從成為黑手黨的那刻,我就明白了,從此之後,我的人生必定充滿了不定數。
小鬼曾經問過我,踏上這條路會不會後悔?這條與我當初的願望八竿子打不著的道路、這條必當犧牲許多人事物的路。
你認為,我怎麼回答?
我說,我的命是阿綱救回來的,我便用一生去報答他。只要我活著,我就會將他看的和我的性命一樣重,更何況阿綱是我的好朋友。
你知道對一個棒球選手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嗎?
是信任,對於夥伴的信任。
只是有一件事,我並沒有和小鬼說,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嗯,我知道你不知道,可我希望你知道──
同時,我又自私的希望你能夠「自己知道」。
我不想告訴你吶、我的真心。
請你自己發覺吧,然後告訴我──
*
入春的並盛町天氣有些偏低,尤其是清晨的時候,這種時候的少年即使醒了也喜歡賴在被窩裡不肯出來,這種不良的習慣,縱使是黑手黨也是一樣。
冷就是冷嘛!誰管他黑手黨還是市井小民?黑手黨就不怕冷嗎?就不用穿衣服嗎?哼!
獄寺隼人邊在心底吼道邊將電話摔到一旁,電話中不斷有個女聲吼著:「隼人!身為黑手黨你怎麼可以敗給溫度呢!快起來幫姊姊開門啊!」
是的,現在正有一個不速之客在他家樓下,而那個人就是他的姊姊──畢洋琪。
搞不懂為什麼畢洋琪要突然跑到他家來,不是在十代目那邊住的好好的嗎?
獄寺隼人邊在心底罵著,「可惡!我才不會為了她特地起來開門呢!反正見了她只會導致我今天無法上課。」邊又縮了起來,讓週遭沒有縫隙,這樣讓他很是溫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決定堅決不去開門的人卻開始擔心了。
怎麼會沒有聲音了?依照他對姊姊的了解,這個人必定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除非……
才這麼想著他的房門已經被踢開了。
「隼~人,為什麼不來幫姊姊開門呢?」
獄寺隼人不用想也知道,那甜到讓人發寒的聲音肯定是他的姊姊、畢洋琪發出來的。縮在被窩裡的獄寺只能捂著頭,心理懊悔著早就該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手段開門了,只可惜,這個世界並不存在著「早知道」這樣的說詞。
「可惡的山本武!」要不是這人瞬間丟了太多資訊給他,他也不至於一個晚上還無法整理好,導致現在他不想離開被窩!對!都是山本武的錯!
這看似沒道理的道理,就這樣在獄寺隼人的心目中成型了。
總之,一切都是山本武的錯。
另一邊的姊姊見獄寺沒有反應便踏入了獄寺房內,乾淨樸素的房間就和獄寺隼人那不會轉彎的腦筋有著同樣的樣貌。畢洋琪邊嘖嘖了兩聲邊掀開獄寺的被子,瞬間降到最低點的感覺讓獄寺隼人連寒毛都忘了豎,他跳了起來並拿出炸彈:「搶被子者,死!」
看來寒冷的天氣也會讓人的理智冷到六親不認呢。
「隼人,該吃早餐了。」
沒想到畢洋琪並沒有理會他的炸彈,只是逕自拿起一盤冒著菸的紫色濃稠吐司,靠近獄寺。
「等、等等……」
咦?為什麼獄寺看見畢洋琪沒有肚子疼?
噢,那是因為天氣太冷了,冷到畢洋琪帶起了眼罩以及口罩,獄寺盯著裝扮怪異的姊姊,不!現在不是管她相貌的時候,重點是他不想吃他手上那盤詭異的東西啊!
「隼人,來,啊~」
「我要遲到了!」
說完後獄寺拿了制服和書包,連臉都不洗就衝出門了。
「討厭~隼人真害羞!」
是啊,看來畢洋琪是世界上除了澤田綱吉外,能讓完全不將學校看在眼底的獄寺隼人任命去上課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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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呀(羞)
不知道有沒有人會點進來看哈哈ˇ
因為不確定要發所以就先來個密碼ˇ(慢著)
這是在打工的時候臨時打的(噴了)
總之先這樣:D
想看後面要告訴我啊啊啊啊XD!
不然我就拖到死!(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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