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幫熊熊主子女僕本打的插花文(掩面)
因為覺得好恥所以沒貼過,嗚嗚嗚……
至今還是覺得好恥所以我不敢看完!XDD
我的文生真的只和手●和口●有連繫嗎?
──到底什麼時候才要真的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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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得穿著這一身羞恥的衣服站在自己的家?」
「咦?問我為什麼呀……大概是因為獄寺的賭運比較差吧?」
「可惡啊!你這混帳!我不是獄寺!」
「那就……叫你隼人好啦?」
「混帳!有什麼差別啊!讓你叫隼人還不如叫獄寺!」
「是這樣嘛?」
一臉「獄寺真難伺候」的山本武看起來非常無辜,但看見這一幕的獄寺只覺得憤怒極了,他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像丟炸彈般的朝著山本丟了過去。
「唷!我正好覺得腰有點酸需要抱枕,獄寺真體貼!」
「這、這……你他媽的臉皮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呀!」
獄寺發洩般的朝著天花板一吼,接著怒不可抑的他轉身就要離開客廳,卻在剛舉起腳時被身後那彷若惡魔的男人叫住了。
還是非常溫和的叫法。
「吶、獄寺,早上七點耶,好餓唷!」
「餓不會去買早餐喔,白痴!」
「咦?但是獄寺今天不是我的一日女──噢,男僕嗎?」
自古以來,修身養性者,必當經歷七情六慾的折磨,就像他現在必須遭到山本武的折磨!而且還是羞恥到無顏見十代目的折磨!
「知道了啦!不過是早餐嘛!」
「哦哦,原來獄寺還會做菜?真是賢妻良母!」
你他媽的是在挑戰我的耐性嗎?
努力忍著自己那本來就不大好的性子,獄寺走到廚房正想著該做什麼時──
「獄寺,穿上這個吧!」
「嗯?」
因為聽見自己的名字而反射回頭的獄寺,在回頭後不到三秒就後悔了。
天啊,為什麼我要白痴到回頭?
「為什麼我要穿那種東西!」
「噢……哈哈哈,願賭服輸嘛!」
面對對方那「燦爛無比」的笑容,獄寺只覺得毛骨悚然,他強硬的接過那件白色的,充滿蕾絲、背後還有著相當大的蝴蝶節的──圍裙。
*
邊做著要給山本的早餐,獄寺不停的在嘴裡抱怨著:「可惡的棒球笨蛋,你要是在敢整我看我之後要不要整回來,你他媽的要是十代目知道了這件事我就趁你睡覺把女僕裝套在你身上拍照公佈全並中的人『大名鼎鼎的山本武竟然有女裝癖』,你……」
咖擦!
「咦?」
因為聽見讓人在意的聲響,獄寺邊想著:「那個聲音不會好死不死的是我想的那個吧」邊回過身,誰知道一回又是一個連環拍。
咖擦!咖擦!咖擦!
「唷,獄寺穿起女裝真的不是普通的適合耶,放心,我保證我不會給『外人』看的!」
才在念要報仇要拍照這下子竟然先被對方抓住把柄了?獄寺握著菜刀的手正在顫抖,不行,這場賭局的主持人是里包恩,要是我殺了山本那一定會被十代目發現,我要忍、忍……
獄寺知道自己的臉正在慢慢的泛紅,而且還是氣到發紅,他忍不住的大吼:「混帳王八蛋!給我刪掉!」
咖擦!
「獄寺生氣起來也很有趣唷!」
「……」
吃完早點後山本打開了電視看棒球轉播,獄寺邊在心底喃著:「果然是棒球笨蛋」邊不情願的收拾早餐的殘骸。待獄寺將餐盤整理好,圍裙也折好放在椅子上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對方早有算計,電視關了起來。
「獄寺,你過來一下。」
「又、怎、麼、了?」
好不容易才讓心情平靜下來的獄寺拖著沉重的步伐移到山本身旁,而始作俑者只是拍了拍身旁的沙發:「坐下吧。」
「啊?」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基於現在的自己並沒有反駁的立場,獄寺只得乖乖的坐到沙發上。只是獄寺的身體才剛放鬆的交給沙發,山本的頭就這樣穩穩的倒在獄寺的膝上了。
「喂!」
「啊啊……我一直很想躺看看膝枕呢!」
「什麼東西啊!你這個混帳給我滾開啦!」
「因為沒有母親,所以一直很好奇躺在膝上的感覺喔。」
「……」
被山本的一句「因為沒有母親」堵住的獄寺愣愣的讓雙手舉在半空中,他的腦袋則不禁回憶起,自己似乎也沒有枕在別人膝上的印象,「母親」,這兩個字似乎也離他很遙遠吶。
兩人就這樣沉靜了下來,誰也沒先開口,直至山本轉了個身,原本捂著眼的手轉而環住獄寺的腰,他將獄寺緊緊的環著,用力的程度大到獄寺皺起了眉,但他並沒有反抗。
這時,山本開口了。
「我常常在想,獄寺對我的看法到底是什麼。」
「咦?」
「獄寺很討厭我嗎?」
「……廢、廢話!你這個棒球白痴!竟然敢跟我搶左右手的位置。」
「那如果沒有這層關係呢?」
「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如果……沒有阿綱的話……」
「這是什麼話啊!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所以我說了如果!」
「棒球笨蛋就是棒球笨蛋,我不想跟你討論這種白痴話題了!」
聽不下去的獄寺憤恨的起身,絲毫不管這樣的舉動可能會上膝上的男人跌落。他想離開山本的身邊,他不容許任何人玷汙到十代目,即使是假想也不行。
山本沒有開口,但是他拉住了對方,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陣子,直至──
「叮咚!」
「叮咚叮咚!」
「……電鈴?誰啊?」
「我去開。」
用力的將男人拉了下來,山本站起身子,怎麼樣也不能讓男人這副模樣被外人看見啊,萬一增加了情敵該怎麼辦?
「咦?山、山本?獄寺君呢?」
「哈哈哈,是阿綱呀?怎麼會突然來呢?」
「啊……里包恩說他想看看不一樣的獄寺君,說是今天的獄寺君很特別,所以就被他拖來了……」
「嗯,很特別唷!進來吧。」
將入口讓出,山本側著身招待阿綱和里包恩,就像這裡是自己家一樣的熱切。
「喂,是誰啊?」
聽到門口咚咚咚的腳步聲,獄寺好奇的探出頭想看清來人,卻沒想到來的是──
「十、十代目!」
「獄、獄寺君?你頭上的是……?」
兩人紛紛驚訝的抽了一口氣,阿綱看著獄寺頭上那滿是蕾絲的白色髮飾,還有隱隱約約從門旁邊露出的粉紅色……是裙子嗎?
「唷!獄寺,阿綱來了唷!」
「十代目!請、請你別進來呀!」
「發生什麼事了嗎?」
「越是這樣說就越讓人在意呀!」這麼想著的阿綱在山本那「歡迎光臨」的眼神下,自動的忽略了獄寺話中的含意,他將鞋子脫好放整齊,和早就跳到山本肩膀的里包恩一起朝著客廳。
「Come stai. 獄寺,我的眼光不錯吧。」
完全就不是問句呀!
阿綱和獄寺在心底吐著里包恩的槽,當事人則一到廳內就率先跳到獄寺的面前和獄寺打招呼,還藉著身高的優勢看了獄寺的裙底風光,低聲笑著:「哼哼,從裏包到外唷。」
「里、里包恩先生!」
雖然說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好看的,但是在十代目面前!十代目面前!
「非常抱歉!十代目,竟然讓您看到這種樣子的我,我、我實在……」
「那、那個……」
「真的很抱歉!實在是不舒服的話請十代目當作沒看到吧!」
「不是啦,獄寺君穿起來……呃、與其說合身不如說相當漂亮呢……」
阿綱尷尬的搔了搔頭,雖然知道說出這種話會打擊到一個男性的自尊,可是……真的很適合呀……
「十代目竟然說適合……」
百感交集的在角落劃著圈圈,雖然被十代目誇獎很令人高興,但是竟然是穿著這種粉紅色輕飄飄的東西被誇獎……
「好了好了,獄寺去泡熱牛奶吧?」
「你不會自己泡啊棒球白痴!而且為什麼是熱牛奶!」
「為什麼呀……因為獄寺感覺就是像會泡熱牛奶的人呀?」
「什、什麼?」
「獄寺,說話算話可是黑手黨必備的條件唷!」
「唔、里包恩先生……我知道了啦!」
原本祥和的一天竟然因為一個山本武讓他多了這麼多的不情願,獄寺隼人皺起眉頭,快步的走向廚房。
待獄寺離開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山本突然站起身子:「那,我去陪陪獄寺吧!」
「山本,慢走喔。」
「噢!」
「咦?只是去廚房不是嗎?」
「那麼我們走吧,阿綱。」
「為什麼突然要走?獄寺君不是還在泡熱牛奶?」
「說你蠢阿綱還真的很蠢,走吧!」
「咿──啊啊啊!痛……小力點呀里包恩!」
懶得在和阿綱周旋的里包恩兩隻手指捏著阿綱的耳朵,目標是媽媽的午餐。
*
「咦?山本?牛奶好了我要端出去了,哼哼,你不要以為有里包恩先生幫你撐腰你就可以繼續得意忘形呀!我、唔……」
將好不容易泡好的牛奶以托盤的方式端在手上,一見到山北就開始數落他今天的不是,卻沒想到話還沒完就先被堵住嘴了。
被嚇了一跳的獄寺轉身就要掙扎,卻被山本抱的緊緊的,藉著獄寺開口要說話的瞬間,山本將舌頭滑了進去,兩條靈舌在裡頭糾纏著,獄寺拼命的躲、山本拼命的追,這場追逐戰就這樣直至獄寺快沒有呼吸使勁全力的扭開頭後才停止。
然而這場戰爭的勝利者非常明顯,獄寺在山本的懷裡喘著氣,一手還得兼顧著放著牛奶的托盤,而後者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看著獄寺不知道是因為恥辱還是害羞而漲紅的臉,讓他覺得格外有情調。
「吶、獄寺,要小心別被其他人聽見喘息聲唷!」
「十、十代目!你竟然敢在十代目在的時候……」
「意思是阿綱不在就可以嗎?」
「混、混帳!我不是這個意思!」
「噓,小聲點唷!」
這麼勸告著獄寺的山本抓住了獄寺空著的另一隻手,接著他的右手從對方的裙子探進去。
「你!」
「噓!」
湊進堵上獄寺的嘴,山本的手在獄寺的裙底游移著,慢慢的滑進粉紅色的丁字褲中。
「唔、哈……」
隨著獄寺因為抑制不住發出來的喘息,山本加快了在裡頭的撫摸,獄寺的手也開始顫抖,上頭的牛奶晃動不止。
「牛奶如果灑出來,就必須接受懲罰唷!如果托盤掉下來,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吧?」
「山本!」
「獄寺的今天,是我的唷!」
將獄寺粉紅色的底褲拉至大腿,山本在獄寺還想開口反駁時立刻蹲下身子含住對方的分身。
「哈……」
隨著那陣酥麻傳至全身,獄寺覺得身體的力量正在被抽離中,有些站不住腳,只能靠著山本在他腰上的那隻手勉強湊合著,另一邊又要顧及手上的托盤,根本無力阻止山本。
「山、山本……」
獄寺求饒似的低下了頭,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的少年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身軀,他想發洩,殘存的理智卻跟他說不能!千萬不能!
山本的嘴角上揚了,他放開扣著獄寺的手,邊用空下的手在獄寺的身分上下滑動,嘴則在出口的地方舔吮著,快感如波濤洶湧的朝著獄寺衝去。
「啊、啊啊……」
根本無法控制眼前在發生的景象,獄寺唯一自由的手抓著山本肩膀,深深的陷了進去,忍不住的他最後呻吟了聲後在山本的口中洩了。
將對方射出來的液體吞了下去,山本武帶著平常的笑容起身,順代幫獄寺將底褲拉上,他接過獄寺的托盤,將它放在餐桌上,接著抱起獄寺:「走吧,去睡午覺。」
「十、十代目……」
「噢,阿綱他們早就走了喔!」
「咦、什麼?那你剛剛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呀!我是說『其他』人嘛!誰知道窗戶外面有沒有其他人會聽到呢?」
「你、你!」
「總之,今天的獄寺是我的一日女僕唷,必須全面性的服侍,既然獄寺剛才被我服侍過了,現在當然要回報我囉!」
「你這個……」
「臉紅的獄寺我很喜歡唷。」
「唔!」
就這樣,今天的獄寺省了一整天的電力,因為一直在隔天的黎明前,山本都抓著他在床上度過了。
唯一點亮的那盞燈,只有「浴室」的。
The End
以上以上以上──
太有歷史了(?)所以請略過錯字我不想回頭看然後更正啊啊啊!
話說回來其實也只是今年寒假?
欸……應該!(喂)
By 御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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